祁妈路过,正好听到。 祁雪纯看清那三个字,顿时愣住。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 八点十分,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,骑上电动车离去。
“那个……负责看着祁小姐的人报告,祁小姐正赶往码头,似乎准备出海。” 我惊讶的朝地毯看去,果然瞧见了一把刀……不知道为什么,我看到那把刀之后,身体忽然变得很不舒服。
莫父深深一叹:“你啊你,这么点小事,竟然被一个女人拿捏这么久!你不把男人的魄力培养起来,就别做我的儿子!” 祁雪纯:……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 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?”祁雪纯问。